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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獨角獸并不意味你成功。
WeWork在過去幾周經歷了一次戲劇性的墜落。就在兩個月前,這家辦公室租賃初創公司還計劃向公眾發行股票,總估值為470億美元。這一數字很快減半,隨后投資者迅速撤回了對超過120億美元的首次公開募股(IPO)的支持。首次公開募股被撤回,給公司及其魅力非凡的創始人亞當·諾伊曼帶來了災難性的后果。
科技IPO市場和對初創企業的投資也可能受到嚴重影響。在WeWork之前,許多所謂的“獨角獸”公司的估值都超過了10億美元。該公司不確定的未來反映了投資者對硅谷初創公司的炒作了如指掌。
當然,WeWork有一些公司特有的問題。該公司首席執行官亞當·諾伊曼,對于投資人來說就是個“問題”,他隨即被免職,保留其非執行董事長職位。他的20名高管支持者和家人正跟隨他離開。幾乎所有未來的發展都受到了限制,一萬五千名員工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可能會失去工作,而且最近的一些收購也在被廉價出售。
WeWork的財務狀況也令投資者擔憂。它的債務被銀行歸類為不良債務,而房東們對它的生存能力也越來越擔心。該公司未來對房東的債務總額為470億美元。甚至有人擔心,需求減少會導致房地產衰退。
WeWork剩下的現金不足一年,如果沒有IPO,將很難籌集到新資金。它每年損失近20億美元,現在需要停止這種損失。一些報道甚至暗示,如果沒有及時的救助計劃,WeWork可能無法在11月之后繼續生存。投資銀行家們正拼命工作,試圖從這場災難中拯救些什么。
過高估值
在WeWork的IPO傳奇之前,打車應用Uber和Lyft在2019年早些時候也進行了IPO,還有通信應用Slack和“健身界蘋果”Peloton。目前所有這些股票的交易價格都遠低于發行價。
過去幾年,創始人、早期投資者和投資銀行對一些IPO定價過高,這意味著新投資者無法從中獲利。因此,市場對科技公司IPO的興趣正在迅速減弱。一個直接的后果是,一些計劃中的IPO被取消,AirBnb等其它公司的IPO也被推遲。
越來越明顯的是,投資銀行不能在IPO時對虧損的科技初創企業估值。Uber最初的估值為1200億美元,IPO估值為830億美元,目前的估值約為550億美元。許多人認為,這估值跌的也太過分了。類似地,WeWork最初聲稱估值700億美元,然后是470億美元,但在撤回IPO前估值卻甚至沒有達到150億美元。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其他首次公開募股中,這破壞了投資銀行對處于早期階段的虧損公司估值的可信度。
可能是貪婪推動了這些估值,但結果是關閉了IPO市場,因此早期投資者無法通過退出來獲利。
這不就得不償失?
軟銀的硬著陸
最后,如軟銀等的風險投資企業必須要為鼓吹IPO市場而負責。軟銀是WeWork最大支持者,投資額高達104億美元,同樣他也是Uber和Slack的大股東。這些公司的共同點就是:高增長率,但盈利前路漫漫、甚是堪憂。
只考慮增長而不顧長遠收益儼然成為科技創企投資近期激增的一大特色。所有人都希望能夠在早期投到下一個亞馬遜和Facebook。但是,鑒于大量注入初創公司的風險資本由于監管不力而被創始人浪費或抽走,投資者必須更加警惕自己是在與誰打交道。如果很難找到買家,或者估值大幅下降,投資人就必須改變投資業務的戰略,以更快地產生利潤,這反過來又會降低增長率。
風險資本投資者只能怪自己,因為過高的估值嚴重阻礙了他們自己的商業模式。隨著科技初創企業的炒作開始降溫,投資人的選擇受到了限制。要么進一步投資于前景有限的企業,要么任由其倒閉。這可能會讓人想起互聯網時代,那些大量倒閉的初創公司。